第(3/3)页 可回来的人报,温云,松再次逃脱,这其中他难免不去想得多。 “你说,傅黎夜对朕到底有几番衷心?朕这皇帝的位置,是不是不适合朕?”皇帝看着外头没有月光的夜色,深深得叹了口。 原本以为将温云,松那般轻松夺权,会是一件好事,毕竟养虎为患,温云,松除了,这朝中的局势才对他大好。 那公公一听皇上这话的意思,不就是在怀疑傅黎夜? 可这公公哪有什么话语权,只能打马哈,跪下说:“皇上乃是天选之子,这皇位除皇上何人都不得碰。小傅大人想来对皇上忠心耿耿,皇上可莫要多想,保重龙体啊。” 皇帝一听不禁笑了,也是,能从这宦官嘴里听到什么真心话? 傅黎夜走入宫内,毕恭毕敬请了安。 皇帝发现他上次受伤的手臂竟然这次包扎多了多层,皱眉示意太监去请太医,又给他赐座。 “小傅大人,今日之事,如何了?”皇帝紧紧盯着傅黎夜的脸,他现在不得不去怀疑眼前人是不是有什么异心。 这温云,松一次逃的掉,两次逃的掉,如何能三番五次将他们放在手心里戏耍 “皇上降罪,是微臣的错,这次庭安在,清韵也被温云,松抓去,微臣一心想着清韵,却放虎归山!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!”傅黎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一副悲壮赴死的样子。 提到苏清韵皇上的心咯噔一声,温云,松居然敢抓苏清韵,他忙问:“那清韵如何了?” 傅黎夜看了他一眼,“清韵,贱内无事,谢皇上关心。” 皇上这着急的样子,分明就是心里头还有苏清韵。 傅黎夜好歹是个男人,即使二人情同手足,可她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自然还是介意的。 “贱内”二字,让皇帝焦灼的心一下子平静,这二字分明就是在告诉他,苏清韵已是别人的夫人,他不该再这样关心。 不过既然是为了苏清韵,也是有由可缘,皇帝点点头。 太医这时候到了,皇上笑着说:“来看看,小傅大人的伤势如何?务必万分用心,若有个好歹,朕可饶不过你!” 那太医点头后立刻去看傅黎夜的伤,心里当然犯糊涂,分明已经包扎好了,又为何让他来看? 但他也只是个太医,一个字不敢讲,规规矩矩看着,心里头赞叹这包扎技术。 看到伤口,太医愣了一下,赶紧又给他尽力复原包扎的纱布,才向皇上复命。 “回皇上,小傅大人的手臂伤势严重,稍有不慎便难保这条手臂,微臣愚钝,只能用药尽力救治,可到底能不能保住,微臣不敢说。”那太医赶紧跪着。 傅黎夜看破不说破,只说:“劳烦李太医了。” 皇上心里头也是松了口气,瞬间又变得羞耻 他登基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让他疑心越来越重,他今天甚至觉得,是不是傅黎夜故意放走温云,松,这伤势是不是也是假装的。 “要你何用,滚下去!”皇帝假意呵斥。 待太医离开后,皇上才对傅黎夜说:“想来清韵为你包扎好了,既然如此,你这个月便在家好好修养,这手臂朕可给你下命令了,必须小心呵护着!待来日,再为朕效力!” 傅黎夜和皇帝再谈了几句话后,才离开皇宫。 这一日的事情,让傅黎夜整宿眼睛都无法完全合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