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也讲好了,云家父女不能再跑去京市学校闹事。 本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,谁成想,远在京市的李建国丢了那么大脸,又被学校处分,心里憋着邪火,不但没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地纠缠张菊香,结果… …真把自己作死了! 因为耍流氓,被学校直接开除了,勒令退学。 灰溜溜地滚回老家后,李家把这奇耻大辱全算在了云家父女头上。 他们动不了远在部队的云舒,就把所有怨毒都撒在了云父身上。 就在李建国回来的第二个星期,云父起个大早,趁着天还没亮,一个人进山想看看陷阱里抓没抓到猎物,结果在山路上,被人用麻袋兜头套住了。 云父是谁?那是曾经在老林子里跟黑瞎子、野猪搏过命的鄂伦春老猎人。 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反应还算快。 他猛地挣扎,凭着感觉反击,黑暗中拳脚带风,还真把偷袭他的李家两个儿子打得鼻青脸肿。 可就在云父快要挣脱麻袋的时候,脑后突然“嗡”的一声闷响。 不放心儿子的李家父亲从犄角旮旯蹿了出来,一闷棍狠狠敲在了他后脑勺上。 云父眼前一黑,天旋地转,手上的劲儿就松了。 李家那两个被打急眼的儿子趁机挣脱,扑上来就抢过那根棍子,发了狠似的,照着云父那条支撑腿的小腿骨,“咔嚓!咔嚓!”就是几下!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格外瘆人。 “… …那帮畜生!” 云父说到这里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老泪纵横。 “他们打断了我的腿啊!把我扔在山上,爹…爹是爬…爬回来的啊!” 他痛苦地闭上眼,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刻骨的疼痛和无助。 他强撑着回到家,本想立刻去公社报公安。 可大队长带着几个人,还有他那‘关切’的好弟弟,却堵上门来。 第(2/3)页